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あなたの微笑み

為愛癡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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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愛癡狂


愛可以讓人變得癡狂,不顧一切只為博得愛人一生柔情,而恨卻可以讓人變得扭曲,找不到自己本來的樣子。是不是你是我愛不得的人,而我也終究不是一個恨得起的人?
我細數著你這兩年對我造成的傷害,我以為這樣我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說著那一句“你若傷得起,我便恨得起”,就可以理所當然地說著那一句“曾經愛,而今恨”。
我高傲地告訴自己,這樣的你沒有資格再來傷害我,不理會才是你該承受的待遇。曾經對你過於特殊,才會助長你囂張的資本,才會如此有恃無恐,因此,我取消掉你的特權,不再苦苦找尋你隻言片語裏的溫情,不再第一時間回應你。愛怕了,愛傷了,才會看似高傲,實則狼狽地選擇躲避,選擇恨。
靜靜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,眼角的清淤再次點燃心裏的恨意,氣勢洶洶地朝著你丟出那些帶著恨的控訴,繼續保持一副“你再也沒有機會傷我”的姿態,等待著這些恨意讓你良心不安。然而,在看到你回復的“謝謝你再次打了我耳朵”,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麼愚蠢,多麼無奈。就那麼一行字,把我故作的高傲擊得粉碎,就那麼一句話,把我偽裝的堅強狠狠撕下,就這麼一句話,我無力掙扎,沒有資格再說恨。
有的時候我在想究竟是我太強悍還是你太脆弱,為什麼在那麼多次相互摧殘的戰爭中,我都沒有像劇情裏的女主角一樣應聲而倒,反而是你,那麼“弱不經風”?我真的寧願倒下的那個人是我,我寧願天下人欠我,也不要欠你半分。可是老天似乎是看中了我的死穴一樣,死死地掐著我,一次又一次叩擊著我的良心。到底我是你命中的劫,還是你是我命裏的剋星?
我曾在那樣的恨意裏詛咒你每晚都夢見我,夢見與我一起的幸福或者苦痛,甚至詛咒你一輩子活在對我的虧欠中。然而當我再次從那樣的夢裏掙扎著哭醒過來的時候,我才知道這樣的詛咒倒是在自己的身上靈驗了。早已經數不清,是第幾次在夢裏大動干戈了,也數不清為了這樣的夢境哭醒了多少次,醒來依舊沒法逃離悲傷的情緒,很久以前我就在想,難道老天早已經在夢裏提醒過我結局就是這般淒慘了嗎?是我一直執迷不悟,癡癡纏纏到如今嗎?是我要逆天而行嗎?那如今就是所謂的天譴嗎?如果這是老天故意的懲罰,那為什麼要禍及你,不是應該沖著我一個人來的嗎?
這一次從夢裏哭醒過來,雖然仍是天不明的淩晨,但我瞬間睡意全無,我惴惴不安,我的良心在經受著拷問,於是我努力嘗試著找證據去為自己開脫,我告訴自己那天你不是還可以朝著我大罵也聽得見我的歇斯底里嗎?我告訴自己那天你不是還曾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雖然我沒接?我告訴自己那天你不是還去唱歌按摩嗎?我告訴自己你沒事的,你的耳朵沒事的,那只是夢境……可是為什麼我心裏會那麼恐懼,為什麼我的眼淚要拼命往外流,我知道就算這樣騙著自己,心裏依然清醒地知道自己的罪行,腦海裏清晰地出現了夢裏的畫面,你的耳朵,這才是我一輩子的虧欠吧。那一刻,我才知道自己曾說的恨是多麼幼稚,多麼愚蠢,才發現我是這麼無力掙扎,只能在這樣的夢醒時分蜷縮在冰冷的床上,任眼淚放肆地竄進枕被。對你說的“對不起”,不是客套,是贖罪。
看著你給的那一句“希望你快樂”,我真的沒法再裝了,我卸下一整天故作的堅強,再次熱淚盈眶,再次迷茫不知所措,我已經流不出眼淚,只得任憑它灼燒雙眼。我該怎麼辦,我的肩膀擔得起這樣的責任嗎?我曾經囂張地對別人說“負不了責就別肆意妄為”,而我呢,明明買不起單,為什麼還要這樣透支權力?我知道走到今天,我再也不能像上次一樣倔強地說著無論你變成什麼樣都要陪著你,再也不能像上次一樣不管不顧你的有意丟棄仍然奮不顧身,不是因為不再愛,不是因為不負責任,不是因為想要逃跑,而是我已經沒法再面對你,這個我口口聲聲說著愛他的男人,因為我知道你再也不會原諒我,一如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一樣。
我望著漆黑的夜發呆,感受著冬夜陰冷的氣息,我的世界就這樣黑了,再也見不到光明,我要怎樣去快樂?我要怎樣去面對自己的愛?我又該怎樣去贖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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